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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因为郗岑的缘故,当今圣人深恨高平郗氏。
谢侍中又明摆着扶持皇权,肯定会和圣人站在一边。
若是让圣人知道京口百姓在他的治下怀念郗声,他和宫中的女儿怕是都不会好过。
于是,粥棚搭好不过一个时辰,王含便急匆匆地乘车赶往江边。
建康
“老朽无能。”
王含一见到郗归,便摆出一副自责之态。
然而,尽管他说着如此谦卑的话,但作为当今皇后的父亲,面对郗归这样一个小小的女郎,王含依旧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傲气。
于是就连那自责也变成了傲慢,生硬地砸到郗归面前。
郗归轻扬嘴角,仿佛对他的态度一无所知:“刺史何出此言?京口的老老少少,可还都要仰仗您呢!”
王含听她这么说,稍稍舒缓了神色。
他抚着胡须笑了两声,开口说道:“老朽奉圣人之命治理京口,自然要为圣人分忧。
只是如今有件为难之事,不知该如何处理?”
他看向郗归,等着她的反应,但郗归却笑而不语,迟迟不肯接话。
“呵呵。”
沉寂之中,王含扯了扯嘴角,眼神从周遭的将士们身上扫过,最后收回视线,沉声问道,“今日地动过后,京口突然出现了不少青壮男子,均是从北固山而来,又与女郎一道聚集于此。
敢问女郎,这都是些什么人?又因何在此?”
郗归不紧不慢地开口,似乎并没有被王含的语气影响到:“郗归不才,并不知这些人从何而来,缘何在此。”
“你——”
王含伸手指向郗归,当下就要开口质问。
郗归做了个且慢的手势,平静地说道:“昔年曾听家中长辈说过,永嘉乱后,北方生民涂炭,百姓只好南行避难。
然而南来之路多有艰险,流民们为了生存,往往结成帮派,互相扶助。
想来这些男子便是当时帮派中人的后代,所以才会在地动之时出面救人。”
王含冷笑一声:“帮派之人?什么帮派能藏着这么多青壮?可别是反贼才好。”
郗归抬眼说道:“刺史慎言,不要伤了民心。”
“呵。”
王含冷笑一声,索性转了话题,“这么多人,我是必定要给建康、给台城一个交代的,女郎可想好了。
如此多的青壮,总不会是凭空出现的,只要他们在这世上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只怕到时候查出证据来,前账后账一起算,反倒牵累了郗氏一家老小。”
“前账?”
郗归看向王含,知道他指的是郗岑落败之事。
她本能地有些恼怒,想代阿兄反驳回去。
只是她很快便想到,自己也有些前账要与王含算。
于是她说道:“那可正好,我等着与您算算前账呢。”
王含被这句话噎住,吹胡子瞪眼地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此事白日里已报建康,不日便会有人来查,你好自为之”
。
“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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