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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往上一顶,陈点无法自制地抖了起来,他知道自己逃不脱了只能接受,只求严戥能让他好受一点,于是听话地配合严戥的话。
“呼,深呼吸,你咬得太紧了。”
严戥放低了声线引诱,“乖,乖,不痛好不好,哥哥给你破处好不好?”
“老公…”
陈点依恋地埋进他的肩膀,带着哭腔,“我不要痛…你拿出去,好痛。”
称呼让严戥心软,他从来没有要求过陈点这样叫他。
破开陈点的穴肉,隔着肉壁似乎挤到的就是另一侧被冷落的花穴,痛感混着快感让陈点的叫声变了调。
连接处被他花穴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了,陈点有一种失禁的错觉,他乞求严戥不要再继续,肉棒捅开他的后穴,却将他畸形的女穴挤压变形,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严戥也意识到了他的怪异,他举起陈点被捆绑的手吮他涨起的奶子:“这么骚,还说不要。”
情深一夜被扣住双腿,以坐姿吞吃严戥的肉棒让他腿软,根本坐不住,逃也逃不掉,像一根巨大的钉子把他牢牢钉在了严戥身上。
明明被操开的是后穴,女穴却要命地有感觉,奇怪的构造让他的内壁很薄,严戥的东西又太大,直直地破开他,痛感占了七成,酥麻的快感从被他顶操的地方向下腹蔓延,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陈点全然无章法:“好痛…啊,顶到了,呜…哥哥啊!”
干涩的穴被干出了水,紧皱的眉头因为快感显出媚态。
严戥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他的额头也因为忍耐而布满汗珠,陈点不经干,已经射了一次,软趴趴地攀着他的胸膛,鼓起的胸部摩擦着他的皮肤。
一下一下,胸部微微的肉感竟然因为操干而出现摇晃的肉浪,白色的内裤包住他的前端,因此严戥其实看到的不是一个完全赤裸的陈点,半遮不遮的白色布料让陈点看起来更性感。
“舒服吗?”
“嗯…啊,喜欢…哥哥,轻一点。”
好看的小脸沾了情欲,陈点被干得又是流泪、又是流口水,舌头无知无觉地伸出来,潮红满布,仿佛吃了媚药。
“塞满了…太,好撑。”
严戥摸着他的小腹,肉棒在他薄薄的肚子上顶出一个圆形,听完陈点的话他忍不住笑:“吃饱了吗?”
他用手掌隔着肚子按压自己的龟头,陈点抖得不成样子,骚水一下子喷出来,严戥的下腹被他弄得湿透。
“啊…啊,不要,不要磨,我喷出来了。”
陈点崩溃得撑着身子想要让那根东西出来,严戥往上猛地一顶。
“嗯唔——!”
“我以为你尿了。”
严戥咬着他的耳朵,湿濡的女穴即便是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一处的柔软,潮热地贴着他的阴茎前的腹部,陈点被他的话弄得十分无措,饱含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又被严戥一记抽送顶得惊叫。
“啊!
哥…不要了,不要,刚刚才…”
刚刚才高潮,后穴绞紧、女穴潮喷,阴茎淅淅沥沥地象征性地射出几点精液,内裤穿在身上形同虚设,轻薄的面料被浸得湿透,他秀气的阴茎透出一点粉色,严戥下腹的阴毛因为操干一下一下地刮搔他的女穴,陈点食髓知味,他偷偷地用阴蒂磨严戥精壮的肌肉,笨拙的动作和扑扇的睫毛还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嗯…嗯,轻轻的,这样,就要这样…”
严戥也随着他的节奏开始放慢速度,暴力抽插过的后穴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他,他还不想射,因此控着节奏让陈点自己玩。
还不够,不够。
陈点见严戥真的不动了,只有他像个骚浪的婊子一样,但是渐渐地、杯水车薪的快感不再满足他,女穴被冷落多时,仅仅靠这样的摩擦无法完全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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