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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还巴巴写了信去告诉外甥,没想一晃也好多年过去了,裴明嘉并没有和她前未婚夫跑了,而是安安稳稳坐到了广平侯夫人的位置上,还接连生育了两个孩子。
“安远伯成婚多年都没有子嗣,安远伯老夫人便很是心急,四处求神拜佛,只求能快些绵延香火。”
裴明嘉笑道:“这也是寻常。”
“夫人有所不知,为此安远伯竟纳了许多妾侍,前些日子老夫人在我们相国寺祈了福之回去之后,听说其中一位便有了身孕,只是还没来得及来还愿,就……”
说到此处,小沙弥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
“安远伯认为是安远伯夫人下的手,执意要休妻,老夫人自然拦着不许,于是闹作一团,传得满京城都知道了。
只不过后来到底也没还安远伯夫人一个清白,老夫人查出来那妾侍早与人有私,也不好声张,对外只好是安远伯自己宣扬出去的那样,让安远伯夫人背了锅,对内便打死了事,但里面毕竟也有两条性命,老夫人便要来做一场法事,顺便为安远伯府祈福,以求绵延子嗣。”
裴明嘉听了,一时也哑口无言,也不知杨妙彤当初把陆九茂当成宝,如今还后悔不后悔。
她轻轻哼了一声,怕被周氏和小沙弥听到,便很快用帕子掩饰住。
幸好她没嫁给陆九茂,她还要多谢陆九茂放过她。
若裴明嘉嫁给陆九茂,她是公认的身子不好无法生养的,弄几个妾侍给他倒也方便,只是大家都一样没有子嗣,陆九茂难免像如今怀疑杨妙彤一般怀疑是她下的手,原因很简单,裴明嘉嫉妒别人会生。
若她是陆九茂的妾侍之一,陆九茂搞不好到最后也会以同样的罪名来怀疑她。
裴明嘉太了解陆九茂了,表面上看着光风霁月的,其实心思龌龊得很。
别家事说到这里,小沙弥也就停了嘴,转了话头又和周氏说些好事吉祥话。
裴明嘉陪着听了会儿,又犯起了困,想着要去榻上靠一靠,但马上就到晌午用饭的时候了,睡得不够起来反而难受,于是便干脆邀了裴明蔷一起出去走走。
阿圆今日也跟着来了,他方才从马车上睡起一路睡到这会儿,终于醒过来了,裴明嘉怕他扰了周氏,便也把他带出来,顺便带阿圆看看相国寺风光。
相国寺后山前面有一个大池子,引了山水下来,里面养了一池子锦鲤,有红的有花的有金的,许多香客都会来这里沾沾喜气。
阿圆结实得像头小猪崽,裴明嘉抱了他一会儿便手酸得发沉,只好把阿圆放下,阿圆不肯自己走,又不肯让阿碧她们抱,最后还是裴明蔷抱了阿圆,这才消停。
几人正俯身在池子边看鱼,阿圆在边关出生,何曾见过满池的锦鲤,兴奋得直扭身子。
裴明蔷喊道:“不要再乱动了,再动我可抱不住你,就掉下水去了!”
大家正笑作一团,忽听有人叫裴明嘉的名字。
裴明嘉一时不防回过头去,没想到却看见了陆九茂,还有跟在他身后一脸哀怨的杨妙彤。
裴明嘉也不回应,只对自己这边的人道:“用饭的时候到了,咱们回去。”
说着便要走。
阿圆却不依:“不要,娘,不要,还要再看鱼!”
他一撒娇,身子便扭得更厉害,裴明蔷只好把他放在地上,说:“姐姐,我可管不住他了。”
陆九茂的眼神在裴明蔷脸上扫了扫,因当年就交集不多,再加上裴明蔷也已是妇人装扮,陆九茂便没认出她来。
他再去看那个闹腾不止的小男孩,心中便了然几分。
三年多前,裴明嘉嫁给李晏为妻的消息传到京城,陆九茂便觉难以置信,一是为着李晏竟不顾现在自己的身份,二是怨恨裴明嘉不肯跟自己走,原来是有了李晏这根高枝。
如今看见那个孩童,陆九茂心里倒有些解气似的痛快。
他这些年因仕途不顺,更兼膝下一无所出,心情郁闷难当,时而遇事更是狭隘。
在陆九茂看来,显而易见的,裴明嘉是难以有孕的,这孩子只怕是李晏侍妾所生的孩子,生母便是抱他的那个妇人,否则便不会唤她“姐姐”
。
这时杨妙彤又扯扯陆九茂衣袖,小心翼翼哀求道:“夫君,我们回去罢,母亲那边还等着,今日来是有要紧事的。”
陆九茂连新婚之时都对杨妙彤无甚好脸色,眼下时过境迁,便更看着杨妙彤无比厌烦,如何还能听得了她规劝,自是狠狠一甩袖子,直把杨妙彤甩得踉跄几步。
杨妙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了丑,更有裴明嘉在眼前,一时羞愤难当,可又不能甩脸立刻回去,只能掩着脸站在一边,再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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