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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没有买鹅,林露说:“我去给你叫个正宗东北外卖,请你放过时哥。”
时闻泽闻讯深深松了口气,并且想点播一首世上只有妹妹好。
失去了铁锅炖大鹅的林溯在菜市场闲逛,他戴着红色的帽子,双手插在大衣兜里,好似一只优雅踱步的丹顶鹤。
等时闻泽挑完辣椒一回头,就见林溯正在指挥水果摊主,让他把不同品种的橙柚苹梨按照颜色重新摆放,已达到一种落日余晖般的渐变效果。
时闻泽比较震撼,怎么做到的?
隔壁菜摊的老板娘也很配合林溯,一部分是因为觉得他长得多乖,另一部分也是因为水果摊在摆完之后,确实吸引了不少顾客去拍照,生意比较兴隆。
林溯又看向对面的肉摊。
屠夫老板两米多高,满脸横肉,正在和他凶猛对视。
林溯果断扭头对时闻泽说:“你买完了吗,我们回家吧。”
屠夫老板:怎么还不过来,难道是我眼里的期待不够明显吗?
他感到无比遗憾。
但没关系,因为反正这个菜市场就在两人的新家隔壁,以后还回来很多很多次。
下午两点,林露、杜思越和许游准时登门。
来开门的林溯系着围裙,林露和杜思越的第一反应都是今天这顿到底是吃饭还是吃炭,只有许游尚且没有见识过林溯的惊人厨艺,还在美美期待着晚上的豪华大餐。
但林溯其实并没有烹饪,在门铃响起之前,他一直在整理超市送来的东西,是时闻泽觉得这个围裙很可爱,于是强行挂在他身上拍了几张照。
你以为你看到的是围裙,但它其实是电视上不能播的那种道具。
只属于两个人的小家,就是这么自由无束,快乐得很上头。
露台上开着满满的迎春花,和卧室直接连通,等到了夏天,林溯准备在那里放一把舒服的躺椅。
隔壁的画室是时闻泽亲手布置的,他加了好几个卖家居的微信群,差不多在咨询任何问题之前,都要强调一句我老婆是个画家,商家就会为了生意敷衍几句“哇,画家,好厉害”
这样子。
一个做成了生意,一个满足了虚荣心,买卖双方都有光明的未来。
厨房分成中厨和西厨,大家在中厨里忙活,洗螃蟹的洗螃蟹,起油锅的起油锅。
只有林溯和杜思越无所事事,到处流窜,两个人的厨艺如果硬凹,应该归于分子料理派系,都能无师自通把各种食材用物理、化学、生物理论打破和重建,看起来面前摆着的是一块焦炭,但它内核是一客牛排。
传统厨艺被一把子颠覆,视觉效果拉满,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法吃。
时闻泽曾经带着爱情滤镜,仗着麒麟血脉,勉强吃过一口,结果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他都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自带活性炭的过滤水龙头。
杜思越在这方面比较又自知之明,他在客厅打了一阵游戏,饿得不行才跑到厨房找吃的,结果就见林溯正在研究手里的东西,于是随口问了句:“你烧的?”
林溯“嗯”
了一句:“你吃吗?”
杜思越顿住脚步:“这难道不是一个盆?”
“什么盆,这是我做的电饭锅蛋糕。”
“……”
杜思越隐隐觉得不太妙,试图逃逸,但未遂。
他蹲在墙角,被迫咀嚼着橡皮糖一样的蛋奶面混合物,觉得这种创伤没有一辆布加迪威龙很难抚平。
林溯问:“怎么样?”
杜思越答:“好,浓浓的鸡味,如果放在中华小当家里,现在评委身后已经长出了冒金光的养殖场。”
林溯把所有蛋糕都塞给他,既然这么喜欢,那你多吃一点,不用谢。
杜思越觉得这份友情实在很难再维系。
但幸好另外三个人厨艺尚可,所以还是成功凑出了一桌丰盛晚餐。
吃完之后又一起打了会儿游戏,直到深夜才散场。
林溯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时闻泽已经靠在了床上,他换了一套全新的恐龙睡衣,可见对这个夜晚的确相当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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