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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依旧是个艳阳天,天上一朵云彩也无,远处的山林连绵成片,绿意盎然,又有古木森森,啾啾鸟鸣,一切新鲜而又生动。
陶枝看着眼前的景象,心情也格外舒畅。
徐泽从一个石缝夹道里拐了上来,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此刻被打湿了些许。
透气的料子黏在他的腰上,隐隐能看见他的肌肤。
他的身量修长,身上又没有一丝儿赘肉,走起路来大开大合,行动间就显出少年人特有的爽朗朝气。
徐泽睁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甩了甩额边的湿发,手里还拿着一把结了许多红果儿的树枝子。
他一股脑的递给陶枝,“那溪边长着不少刺泡,果子结得厚厚得一层,把枝子都压弯了,我就直接砍了两把来,你拿着吃吧。”
陶枝接过摘了一个放进嘴里,酸甜可口,浆果味儿很足。
她幼时也眼馋房前屋后的榆钱、槐花,还有水田里的茨菇、地梨,这都是特定的季节里才有的零嘴,又要一家子分食,每回分到她手上都不多,她吃得格外珍惜。
哪像徐泽这样,直接连枝带果的砍了来,这手上一把吃完,不用再吃别的,也能将她喂饱了。
徐泽在窝棚里面寻到外袍穿上,又重新系好腰带,把零零碎碎的东西都穿戴好,背上他特制的竹弓和羽箭,提上行囊往外走。
陶枝看他身上东西实在是多,“这个包袱我替你背着吧?”
徐泽看她睡了一觉眼下还是有些青黑,摆了摆手说,“不用,又没多重。
你这是没睡好?”
陶枝不知怎地,听他这么说,几乎是条件发射般的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是没睡好,夜里一直梦见狼在追我,都怨你……”
徐泽实在忍俊不禁,一个没憋住放声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惊起林间的飞鸟。
他龇着一口白牙,“这可怨不得我,是你非要问的。”
陶枝能说什么呢,幽怨的瞅了他一眼,兀自摘着枝上红彤彤的刺泡果。
她在怀里取出一个荷包,把摘好刺泡果装在里面,又系在自己的腰带上。
她发现自己腰带上左边一个荷包,右边别一把小刀,和那徐二的装扮倒是越来越像了。
徐泽看她弄完,颇有一种孺子可教的感觉。
两人又一道在山道上行进,陶枝这一觉虽然没睡好,于身体却有了很大的恢复,不像昨日那般需要时时休息。
晌午的时候,两人才走到一处平缓的山谷,这里有一片水泽,草长得很深,却没多少树木。
陶枝见水泽边上有好几个泥坑和粪堆,心里好奇,“这便是那野猪的窝?”
“野猪不爱做窝,只圈地盘,这里水草丰美,泥地又多,想来也是经常光顾的。”
陶枝似懂非懂的“噢”
了一声。
徐泽把陶枝扯到自己身后来,“到了这块地界,随时都要小心,野猪会伤人的。”
陶枝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又把小刀握在手里,严阵以待。
徐泽引着她往前走,“前天来就是为了探清楚位置,大仁哥他们就在前面那棵樟子松下面守着,我们得从这片水泽边缘绕过去。”
“好。”
这种事他有经验,陶枝只管听他的。
山谷里有风,那风一吹半人高的茅草便簌簌作响,陶枝绷紧了脊背,眼睛却扫着每一处可能有活物冒出来的地方。
还好两人相安无事的走到了另一头的坡地上,陶枝紧张得额上都冒了一层汗。
徐泽唇角一掀,眼中溢出浓浓的笑意,“没想到,你还挺警惕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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