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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好商量!
你知道我如果今天办不好这事,回去会面临什么吗?”
时安夏不为所动,“你当初做下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日的结果。
你坑害娘家人所得的银两,全进了你丈夫的腰包。
他拿着这些银子在外饮酒作乐,在内圈养小妾。
最后出了事,就把你推出来面对娘家人!
如果有一天,你被他扫地出门,你能去的是哪里?你能仰仗的又是谁?”
言尽于此,她头也不回地去了正宴厅。
两个官爷其实是想来问问,如果案子涉及到侯府姻亲,这人到底抓还是不抓?五百两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若是主诉人有意放过牵涉在内的部分人,主审官也是可以酌情考虑。
时安夏却答,“抓!”
得了准信儿,两位官爷也就不舍近求远了,“涉事人其中之一温慧仪就在侯府,在下不方便入内宅,还请时小姐将人带出来。”
时安夏爽快应下,给北茴等人使了眼色,后者立刻带人去办。
那边温姨娘丝毫不知已大祸临头,要被抓去官府。
被打了板子伤在臀部,她只能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时安柔坐在床边,喂她吃银耳汤。
这是温姨娘第一百零八次骂人了,“你不是会做梦吗?怎么没梦到我会挨板子?”
时安柔,“……”
心很累。
她已经一再叮嘱,不要去惹时安夏,那不是她们母女惹得起的人。
可她娘就是不听啊,非要老虎嘴里拔牙,这会子来怪她做不好梦?温姨娘见自己女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这,看着就来气,不由心烦意乱一挥手,“不吃了!”
时安柔碗没端稳,被这么一挥,一碗银耳顿时就洒在上好的锦被上。
“啪!”
温姨娘火气大得很,一巴掌打在女儿脸上,“废物!
什么事都做不好!
还想给晋王当侧妃!
就你!”
时安柔惊得瞪大了眼睛,捂着脸一动不动。
她脑子嗡嗡的,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后悔,竟然把这种大事说给她娘听。
这是能随口嚷嚷的事吗?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就被她娘指着鼻子说想男人。
万一被外人听了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温姨娘也愣怔着,脱口而出就后悔了。
她就是心情不好,以前打骂女儿顺手习惯了,一时没忍住。
但叫她道歉,肯定是做不到。
她冷着脸,“怎么,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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