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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菓菓却一本正经地说:“大师兄你的道侣不应该是谢姑娘。”
老气横秋地好似一个算命先生。
“为何?”
季云见她老神在在,来了兴致,上一世他虽与谢锦薇未能合籍,但在外人看来,早已将他们视作一对神仙眷侣。
余菓菓被问住,她踌躇道:“因为……因为谢姑娘与你无缘。”
小锅在内心呐喊着,她的道侣应该是‘男主’啊!
季云却会错了意,心底涌上自己也道不明的热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她与谁有缘?我又……与谁有缘?”
“啊呀,我不能说,反正你不应和谢姑娘成亲。”
余菓菓不善言辞,自然说不过他这个凡人,“你与谢姑娘这事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这并非是我能做主的事。”
季云敛起笑容,冷淡地自嘲道:“外人皆认为是我毁了谢道友的清白,我该与她合籍。”
“毁了、清白?什么意思?”
余菓菓懵懂发问,这个她一直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季云看向她的目光变了变,语调压低:“你竟不明白?”
小锅摇头,金环叮铃作响。
季云怔然,她竟如一圈白纸,真是……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涉世未深的丫头。
“此话便是我们做了道侣间在榻上才能行的事。”
余菓菓更显迷糊了,喃喃问:“榻上行的事?”
季云忽而上前逼近余菓菓,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属于男子霸道掠夺的气息迅速篡取了她周身。
余菓菓下意识向后避去,白衣少年随之倾身压过来。
两人的脸庞离得极近,呼吸交错,热气蒸腾。
余菓菓小脸绷紧,浑身不自在,登时萌生一锅创死他的冲动,这种感觉与阿祭给她的完全不同。
季云看着身下小人浑身不适的模样,转瞬抽离,轻笑道:“这样……再往下就是榻上所行之事。”
“现在可明白了?”
余菓菓僵硬地点点头,她收回自己原先的话,呜呜呜,这个大师兄看起来一点也不顺眼!
她退避到仙鹤边缘,抱膝而坐,啜嗫道:“你就是因为如此才要与谢姑娘成亲,那我、那我……”
岂不是也要与阿祭成亲?那是万万不行的!
季云察觉到她语气不对,俊眉一凛,脱口问道:“难道你与小师弟已经行过……”
余菓菓正待点头,仙鹤一声嘶鸣稳稳当当落于主峰驿点。
小锅赶紧手脚并用地跳下仙鹤,一双白底绣金纹的锦靴映入眼帘,她抬眸微诧:“阿祭?”
温和的日光泼在青衫少年身上,易变成凛冽的刃,漆黑的眼底一片寒凉。
谢无祭站在原地不动,凤眸静静看着从仙鹤上先后落下的二人,笑意不达眼底。
“菓菓。”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执拗与危险,仿佛潜藏在暗处的凶龙伺机待发。
“你方才和大师兄在仙鹤上做什么呢?”
眸光瞬间犀利,化为凛刃,直入白衣少年胸前。
作者有话说:马上进入下个副本,猜猜阿祭为什么来主峰挡三十二刀谢无祭放缓步伐,一缕鬓发贴在白玉般的脸庞一侧,神情冷冷的,他垂首看向身前的余菓菓,少女的脸上晕出的薄红还未褪去,剪水杏眸还蒙着一层水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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