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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穗岁正在费力地缝补坏了的衣裳,被突然进来的娄缙吓了一跳,针扎到手指上,滴出几滴血来。
她下意识地将扎破的手指放进嘴里,随后连忙站起身行礼:“参见世子。”
娄缙看着她的动作,喉结一滚。
“奴婢想着世子妃既然已经进门,奴婢再去暖床不合适......”
娄缙一把攥住穗岁的手腕,握住她的腰:“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主见了,没有我的允许,你这就是擅自离岗,玩忽职守!”
穗岁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一个小小的暖床侍妾也能担上这么大一个罪名。
说着,娄缙松开她,走到她的床上,掀开衣袍坐下,云崖很有眼色地关上了门,遣散了伺候娄缙的丫鬟们,他知道主子这是有话要单独和穗岁说。
娄缙声音冷沉:“前面院子都闹的不可开交了,你在这里倒是闲适。”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你挺有本事啊,让云喜和江澧沅互相掐架,你躲在暗处看热闹。”
娄缙捏起穗岁的下巴:“云喜死了,你很开心吧?真是狠心呐,借刀杀人这一招,你一向用的很好。”
穗岁不顾娄缙的嘲讽,诚恳道:“奴婢只是想寻得一丝清净,安安静静地当个卑贱的奴婢。
不管世子信不信,奴婢都没想到云喜姑娘今日会死。”
江澧沅直接把人打死了,的确让她感到惊讶,不过,云喜该死,她当初想要她的命,她们两人之间只有一个能活。
她今日不死,早晚都是要死的。
至于澜萍,她目前还没有威胁到她的性命,不过,以这丫鬟的性子,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蹦跶不了几天了。
娄缙见她连一句反驳都没有,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心里的火发不出来,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娄缙的目光落到她的手上,烦躁地说道:“你的手丑死了,这药我也用不着赶紧涂上,别碍我的眼!”
娄缙把一瓶冻疮膏扔到了桌子上,穗岁看了看自己手,冻疮已经结痂了。
况且,她这里还有香儿上次带过来的药,还没有用完。
穗岁:“奴婢多谢世子赐药。”
穗岁看着手上的冻疮渐渐好起来,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江澧沅不是个好人,如若生养了孩子,怕是也教养不好。
不过,娄缙总会再娶侧妃的,说不定会有心善的侧妃诞下孩子,到那时,淮南王府后继有人,她也就能放下一切了。
娄缙沉吟片刻后说道:“你心思不正,罚你在偏殿抄佛经,给母妃和祖母祈福,不抄完一百遍不许出来。”
穗岁看着自己的手,低头应声:“是。”
禁不禁足她并不在意,可要抄佛经,这满是冻疮的手怎么受的了。
娄钧皱起眉头再次警告:“还有,在王府,你把你那些小把戏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
三日后,江澧沅的父亲会过来,江生是个老狐狸,他女儿被保护的好,心机不深,从小骄纵跋扈的我行我素惯了,看不出来别人在给她下套,可江生未必不明白。
一旦让江生意识到穗岁这个危险人物的存在,掐死一个没有靠山不受待见的小丫鬟简直是轻而易举。
穗岁颔首:“世子放心,穗岁一定安分守己,不给世子添麻烦。”
娄缙还想再说什么,可见她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心里不高兴,迈着大步子走出偏殿。
抬脚刚要跨过门槛,穗岁忽而叫住了他,娄缙心中微动,以为她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说,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世子,奴婢早就想给王妃和太妃抄经祈福,只是,奴婢这里没有好的纸张,写给王妃和太妃祈福的,总是要用些好纸张的。”
她并非推脱,她一个暖床侍妾并没有笔墨纸砚的份例,就算是府上的一等丫鬟,用的也是粗糙的且容易渗墨的黄麻纸。
娄缙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给你的纸只准抄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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