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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个比“你到底爱不爱我?爱我什么”
还要致命的问题,应淮迟疑了两秒,突然问:“你的左手是哪只?”
谢祈枝一愣,抬了下左手:“你干嘛转移话题?”
应淮接着问:“东是哪个方向?”
谢祈枝一头雾水,看了眼窗外,依言指向夕阳正对的方向,然后虎视眈眈地看着应淮,等待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
“你有没有发现,我问你的这两个问题你都要先反应一下才能给我答案?”
应淮说,“你不是笨,而是方位感和空间想象能力不太好,只看视频记动作作用不大,要多练习形成肌肉记……”
话快要说到尽头,应淮发现谢祈枝越拧越紧的眉头,自己停下了,眨了两下眼睛,声音渐低,“怎么了?”
“如果,我以后问你我是不是很笨,是不是不好看,你只要夸我最聪明最好看了,这就够了。”
谢祈枝一字一顿告诉他,“不要替我分析我哪里不行,我会生气。”
应淮与他对视,望着他难得凶起来的蓝眼睛,却说:“最好看我同意,最聪明是不是有点——”
“你什么意思?”
谢祈枝眉头都扬高了,“我还没出院呢,就要和我吵架是不是?”
应淮坐到床边,一把将他捞进怀里,低头亲了亲他掩在软发下的耳朵,笑起来问:“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耳机滑落,滚进被子里不见了。
谢祈枝不急着捡,注意力终于从困扰他一天的太极拳里转移开,哼了一声,偎进应淮怀里说:“讨厌你。”
“我喜欢你。”
应淮环着他的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下颌碰到了他的脑袋,改口哄他,“祺祺是天才,一学就会触类旁通,是我们家最聪明的小朋友。”
“这还差不多。”
谢祈枝终于高兴了一点,把凉凉的爪子放到他掌心暖着。
应淮低头,看到他手背那条青色的血管上满是针孔的痕迹,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问他:“痛不痛?”
谢祈枝靠在他身上,也低头看了一眼,满不在意地说:“补钾的时候很痛。”
“那要不要我吹一下?”
应淮问。
谢祈枝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想吹就吹,为什么要用疑问句?”
“不知道,我以前没谈过恋爱。”
应淮说,“感觉这样太腻歪了。”
他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牵着谢祈枝的手,低头轻轻吹了吹。
吐息轻轻拂过手背,有点热,又有点痒,谢祈枝可以嗅到他沐浴过后身上残留着一点清新的橙花香味。
从高中到现在,他在应淮身上闻到过很多种不同的香气,柔顺剂的、香水的、沐浴露的,可能是因为喜欢眼前这个人,所以每一种气味他都挺喜欢的。
“手这么凉,耳朵怎么红了?”
应淮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带点暗色的声音近在耳畔,谢祈枝耳根酥麻了一瞬,避开他的手,仰起脑袋问:“我身上是什么味道的?”
应淮一愣,问他:“想知道?”
谢祈枝点点头。
应淮垂头,鼻尖凑近谢祈枝毛绒绒的后脑勺,像吸猫一样吸了一口,回答他:“刚拆开的薯片味。”
谢祈枝拍了应淮一下,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摸索着找到耳机放在小桌上,靠着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今天的药水打完了,护士进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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