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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日在汶涞我果然没有看错,真的是师傅。”
他扶着下巴,淡淡说,“哦,那我们早些回中原救三叔吧。”
雪梅长得剔透冰晶。
我忍不住尝了一枚,却不想味道极涩,且苦辣,
楼西月将我写给师傅的信捋开来,大致扫了一扫,不经意道,“你会酿椒酒?”
我说,“呸。”
楼西月稍稍蹙了眉,“你还会泡兰茶?”
我说,“呸。”
他瞧着我,把信递过来,“你自己在信上写的,要给你师傅酿酒泡茶。”
我摹然想起这封信写得谴词造句澎湃激昂相当地深情款款,赶忙收起来。
楼西月微眯眼,“你,想死他了?”
我说,“呸呸呸,雪梅真苦,嘴里涩得难受。”
楼西月说,“……”
七日过后,我和楼西月带着大风回到汶涞郡,与纪九会合。
纪九见了楼西月,柳眉一皱,“七公子,你瘦了。”
楼西月抿了口酒,谦和地笑了笑,“不打紧。”
纪九招呼伙计上了叠酱肉搁在楼西月跟前。
我看向纪九,“我也瘦了。”
纪九对楼西月说,“可惜东土没有芙蓉糕。”
楼西月用扇柄把酱肉拨到我跟前,对纪九笑道,“你这样一说,我想吃芙蓉糕了,失了胃口。”
纪九说,“帝姬是帝君的妹妹,很早就死了。
那个东土公主是帝姬的女儿。”
楼西月敲着扇子,问道,“怎么死的?那公主的爹是谁?”
纪九摇头,“不知道,好像……”
她顿了顿,低声道,“好像和帝君有关系。”
我啃了一口酱肉,拍桌子,“难怪马车上纹着女蜗伏羲,原来帝君和帝姬有染。”
楼西月支着腮思索。
片刻之后,他说,“我们去趟大殿吧。”
我看他,“为什么要去?”
他挑了挑眉头,“查一查是什么人要将三叔置于死地。”
我埋头继续吃肉。
楼西月问纪九,“东土公主叫什么?多大岁数?”
纪九利落答,“怜姬,十八。”
楼西月拍手,“我们去会会她。”
我看了他一眼,“其实你是想将那公主捡回家的对吧。”
我笑眯眯地望着纪九,“纪九,你家七公子当时是怎么将你捡回去的,你说给我听听?”
纪九愣了一愣,“我是个乞儿,七公子看我可怜就捡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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