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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几单外卖,二十几岁四肢健全的大小伙子还能饿死?他不敢抬眼去看肖鸣许,这人从小就聪明,怕他一眼看出自己那肮脏的心思。
“收款码给我。”
“哈?”
施明明原本以为,接下来肖鸣许或许会客气地问问老同学的近况,然后随便找个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他打发走…要他收款码?这是什么迷惑操作。
“我给你转一笔钱,希望能帮你度过难关。”
what?施明明脑袋里冒出几百个问号,然后从天而降一个感叹号。
靠!
这是把他当乞丐打发的节奏?施明明以为自己脸皮已经修炼得够厚了,然而这一下还是搞得他有些破防。
“啊这,肖老板,我不是来借钱的,我就想找一份工作啊。
现在就业挺难的,您也知道我高中没读完,只能打点零工,眼下也老大不小了,就想找个稳定点的工作…”
这次,肖鸣许没等施明明讲完,直接打断道:“一万,不用还。”
施明明脸上的笑僵在了原处,他低下头咽了口唾沫,牙齿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一时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肖鸣许其实已经做得很够意思了,面对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自称是他高中同学、上来就搞道德绑架要他安排工作的底层小杂碎,也没喊保安来赶人走,反而愿意给人一大笔钱,虽然这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却可以让自己吃一年的饱饭。
识相的就该闭嘴拿钱走人,可他偏偏就是那个不识相的。
当他决定来鸣星大厦找肖鸣许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个识相的人了。
这么些年,他本来都认命了。
想着乘年轻多打几份工,老老实实把欠的债还了,再攒点钱开个小卖部,最后给他爸养老送终,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混完这辈子,然后销号重开。
可老天偏让他碰上了肖鸣许。
都八年了,他故意屏蔽一切有关肖鸣许的消息,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看,逼着自己把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和那份肮脏得见不得光的情感从灵魂深处剥离。
但如今,肖鸣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显得他几千个日夜的自我催眠那么可笑又自作多情。
好吧,他抛掉理智了。
时隔八年再见肖鸣许的那一秒他就知道,他要发疯了。
往事“肖老板,我不要钱…我就想要份工作。”
施明明紧张地下意识地抠手。
二十出头的人一双手看着跟四五十的老汉一样,黝黑皲裂、横纹密布。
他也没办法,天天都要搬上搬下地送货,掌心别说老茧了,一片一片的起皮。
来之前已经仔仔细细地把手搓了三四遍,眼下看指甲缝里还有残留的污泥…待会临走还怎么和肖鸣许握手啊。
施明明有些泄气,默默地把眼神从手上挪开,悄悄掀起眼皮去瞧肖鸣许的脸色。
然而视线还偷偷摸摸地还未触到人身上,就听肖鸣许没有丝毫起伏的平稳声线道:“这里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让施明明心头狂跳。
直到此刻,他都觉得自己还像踩在云端一样。
面前和他说话的人是肖鸣许,是他原本再也够不着的肖鸣许啊…这个认知像是个五彩缤纷的糖果砸向他,让他怎么都说不出接下来那句卡在嗓子眼里、会让糖果变得苦涩的话。
指尖无意识地抠拨着另一只手上的死皮,猛地一下刺痛让他有些回神。
施明明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还以为自己是个十几岁脸皮薄的高中生?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了,为了求人什么瞎话没说过?什么狗腿子的事没干过?去年过年的时候,为了一千块的年终奖金,就差跪地上求那个抠搜鬼站长了,现在到底在扭扭捏捏些什么?在心里骂了自己十回又当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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