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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蕙自是知道她为什么想去对岸。
贵人的庄子就在溪流对岸下面一些的地方,那边地势高,有些地方可以俯瞰整个庄子,摘累了,坐在石头上偷偷地看庄子里绵延起伏的亭台楼阁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溪流的水清且浅,沈春宜踩着高出水面的石头轻松过到对岸。
桃花树的枝丫不高,只需伸出手就可轻易够到,一伸手就是一朵,一来一回间桃花已收入背篓。
沈春宜眼明手快,没一会就摘了小半篓,手也摘累了,找了块看起来干净的石头坐下,仰头去看沈春蕙。
沈春蕙摘着摘着嫌伸手就够到的桃花不够大朵,就爬到树上去了。
她站在粗大的一些的树枝上,一手把桃树顶部的枝条拽下来,一手摘桃花。
沈春蕙年年都这样做,沈春宜也不担心她,只道:“蕙姐儿,累了没,下来先坐一会,咋俩说会话。”
“你说。”
沈春蕙手上动作不停。
沈春宜:“你先下来,下来了我再和你说。”
“有什么话我在树上不能说?偏要我下来。”
沈春蕙嘴上嫌弃,手却放开了桃枝,俯下身双手扶着树干慢慢向下,到了离地半人高的地方手一撑,跳了下来,“说吧,要是你说不出个好歹来,我可要骂你了。”
沈春宜忙上去把她的背篓摘下,小声道:“我们去那边看一眼,看今年有没有人来。”
她指了指庄子的方向。
她们年年来摘桃花,年年都说这话,却年年都没见那庄子上有人。
每年来这儿的时候,去那边瞧瞧庄子里有没有人早已成了她们两姐妹心里的一桩心事了。
庄子坐北朝南,依山而建。
沈春宜常去偷看庄子的地方在庄子的西边,那里有一颗大桃树,桃树下有一块大石头,石头顶部宽大平整,坐五六人都不嫌窄的。
桃树的枝桠堪堪越过石头上方,向外探出。
沈春蕙先爬上桃树,后朝沈春宜伸手,把她也拉上树。
沈春蕙小心地站起来,举手抓着头顶上的树枝,脚一步一步地踩着伸向大石的枝桠往前走,后稳稳地踏上石头,反过来伸手拉沈春宜过去。
石头位于高处,位置隐秘,庄子里的人难以发现她们,视野开阔,她们坐在上面,庄子的一花一木一览无余。
沈春蕙掏出荷包,从里面捏出一粒桂花糖塞沈春宜嘴里,也给自己一粒。
“好甜啊。”
沈春宜眉眼弯弯地夸道,“这儿真好,风大,凉爽,风景还好,这庄子也忒神秘,几年了,都没见过人走动,还一点儿变化都没有,也是怪了,你说它不会是精怪变的吧。”
沈春蕙被她的奇思妙想逗笑了,笑骂道:“叫你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你偏不听,瞧瞧,脑子都看坏了吧。”
“我这是开玩笑呢。”
沈春宜大呼冤枉,“你太严肃了,一点儿都不好玩,我不跟你说话了。”
沈春蕙笑嘻嘻地取笑道:“好好好,你说的都对,这庄子就是山中精怪变的,里面不仅有无数金银财宝,还有一绝世美男子,专勾女子魂魄,正日日等着我们两姐妹送上门呢,你觉得我说得怎么样?”
“什么美男子,说不定是个千年老妖怪。”
沈春宜一本正经地反驳。
此时,庄子的南边的屋子里,谢端手执白子轻轻落在棋盘空格处,抬眸看对面打扮素雅的美妇人,开口道:“阿娘,你输了,说吧,今日执意要我陪你来庄子做什么?”
萧叔华把手上捏着的黑子往棋盘上随意一掷,作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来,“跟你下棋没意思,一点都不会让一下你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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