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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对付东伯侯,小郡王便说他是自己的后盾,让姜南溪明白镇北王府对东伯侯、户部乃至他们被背后的荣亲王有多憎恨。
当今圣上与镇北王乃中宫嫡出,但因为是双生子被先皇视为不详而厌恶,当时的皇后也因为没有家世而被得宠的并且出身大族的皇贵妃处处打压,储君之位更是岌岌可危。
圣上历经数次差点被废的危机后终于登基,权力又被荣亲王架空,面临朝中无人可用之地。
而镇北王戍卫边境,战功赫赫成为圣上唯一的仰仗,可即便如此,每年向内阁、户部要钱时仍跟个孙子一般,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加之当今圣上无子,显然这又是一场夺储之争。
姜南溪不想搅合进皇权斗争中,但她必须拥有自保的能力,而这个能力便是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想要赚钱的最好办法,就是背靠镇北王府这棵大树。
因此她直言道:“殿下我需要钱。”
“钱?”
赵北岌不解。
“殿下应该比我更清楚钱的重要,我有很多种赚钱的方法,那蒸馏器制烧酒和酒精只是其中之一,还有衣食住行上的衣和食,我可以改良现有的织机,可以生产大量物美价廉的布匹,能提高粮食产量,我甚至还能造出更廉价的纸和墨以及各种攻城器械,只要殿下肯助我,我保证殿下以后不必再为军饷和各种物资操心。
日后户部给不了的殿下的,我能给,甚至殿下对付不了的户部,我甘为殿下马前卒,只要殿下能支持我赚钱,我也可以成为殿下最坚固的后盾。”
看着人,赵北岌问:“你之前一直隐忍装乖,为何现在突然改变想法。”
“因为命如蝼蚁随时都可能被人碾压而死,我不想再经历昨天的一切,我要活得光明灿烂,我要那些权贵们在弄死我之前,要掂量自己不可逆的代价。”
“你不想死,为何不找个能保护你的人嫁了。”
听到这,姜南溪露出一丝讥笑:“一个女子若把一生的荣宠寄托在父亲、丈夫和儿子身上,那该有多可悲。
难道我们女子就不能靠自己的努力闯出一片天地,干出一番事业吗?”
看着姜南溪,赵北岌想到了母亲。
母亲同样出身商贾,拥有不输于任何一位将帅之才的统领能力,可外祖却因为她是个女子,从未想过把家产交给母亲打理,最终导致偌大的家产被两个舅舅败光,富甲一方的河西卫氏从此湮灭。
而母亲嫁给父王后,父王从不拘束母亲,让她参与北境军的后勤物资运送,而母亲也在北境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和抱负。
看着人秀美的脸上闪过倔强和斗志,赵北岌道:“本王说了,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是你坚强的后盾,所以你尽管放手去做。”
“即使我是刺客?”
“你若真是刺客,却对本王大有用处,本王不在乎你的目的。”
“就像为秦国修建郑国渠的韩人郑国那样?”
“对。”
微微一笑,姜南溪坚定道:“殿下放心,我只会成为殿下的铠甲,而不是弑主的刀。”
伸出手掌,赵北岌道:“击掌为誓。”
看着那布满老茧却修长有力的手,姜南溪狠狠咬破完好的右手指尖:“歃血为盟。”
见人如此坚定,赵北岌同样咬破指尖道:“本王若有违盟,必将万箭穿心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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