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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应声下去回复,不一会儿,一个身穿天青色纱裙,头戴帷幕的女子走上楼来,她撩开头上的帷幕露出一张楚楚动人的俏脸来,那脸上带着少见的坚毅之色,让程砚秋为之愣神了一瞬。
秋月慈冲着程砚秋福身盈盈下拜,双膝着地行了个大礼,程砚秋连忙侧身躲开,为了避嫌没有去伸手扶她,叹道,“明月姑娘何至于此?”
“求先生帮我。”
秋月慈哀声道,“我虽与先生相识不久,可这世上能救阿嫦,且我能信的,也只有先生一人了。”
程砚秋有些意外,“你信我?”
“是,我听闻先生事迹,早已神交已久,如今见过先生和阿五,我更是信先生为人。”
秋月慈坚定道。
谢嫦若真有得几分本事,将她纳入圣教也算不得吃亏,毕竟是谢塘的后人,便是依着故人的面子也该照顾一二,思及此,程砚秋便点头道,“若她有命来找我,我自保她无虞。”
秋月慈神色一喜,她不指望程砚秋能帮她救谢嫦,毕竟程砚秋只是一个外人,且身处圣教,现在圣教与各江湖门派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可也只是面上和平相处,内里波涛汹涌,若是程砚秋贸然插手,恐怕将会引起更大的波折。
可若是谢嫦自己逃出去投奔圣教便是不同了,程砚秋便可以光明正大的保她。
为谢嫦找好了以后的去路,秋月慈便放下了心,含笑颔首告辞,她还有别的事要做,要让谢嫦成功从化虚门内逃出来,可不只是简单的说说而已。
她也没有跟谢嫦传信,她相信以谢嫦的聪慧,定会抓住时机,逃出来,她也该懂,这世上唯一能容下她的,只有阴月教了。
匆匆回到玉楼,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天色暗沉,澄黄的夕阳缓缓西垂,玉楼内没有点灯,只依靠着黄昏的日光,在桌上投下模糊不清的阴影。
秋月慈抚着桌上那把跟了自己将近十年的琴,轻拨琴弦,发出争鸣之声,良久道,“绛珠,我有些心情烦闷,你去替我取些前日的重阳酒来。”
侍女福身道是,便去取来了一小壶清酒,一个酒盅,将酒盅满上,秋月慈一口饮尽,因为喝的太急有些呛到,她轻咳几声,面上已经染上薄薄的红晕,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她酒量极浅,平日里只是浅酌,今日里连喝几杯,眼前便已经是烟影朦胧了,她扶额蹙眉,感觉有些头疼,用手按压着眉心想让自己舒服一点,低声叹息道,“绛珠,就拜托你了。”
绛珠低头应是,秋月慈看着西边的最后一点日光消融,整片大地都坠入夜色之中,一弯暗淡的缺月缓缓爬升,四下里一片寂静,黑暗中,绛珠点起房间内的所有烛火,霎时间亮如白昼。
秋月慈借着醉意抚弄了一曲醉花阴,轻声问道,“几时了?”
绛珠回道,“子时了,姑娘。”
已经到了子时了啊。
秋月慈叹息一声,起身将饮剩下的清酒倒在窗边的木咎上,然后一挥衣袖,打翻了烛台,明亮的烛火火星闪烁,沾染了清酒后迅速灼烧出一条炙热的火线,在窗边跳跃。
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长空,在寂静无人的深夜里传播到所有人的耳膜中。
“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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