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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对方冰凉的唇齿渐渐染上了他的温度,温澜闭上了眼睛。
他从来没有见过今晚这个样子的明仲夜:印象里,这人总是优雅又温柔,即使偶尔心血来潮,想要闹腾作弄他一番,也不过是孩童的小小恶作剧,仿佛酒心巧克力味的糖果,微有些辛辣的前调化开在唇舌里,余味却总是馨香甜美、让人眷恋的。
而今晚的明仲夜不一样。
一切都不一样——这个人因为他之前的疏忽和冷落,正被疑虑、恐惧、痛苦、绝望、脆弱、焦躁和歇斯底里所笼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濒临身心的全面崩溃——被他吻住的一刻,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全身上下抑制不住地战栗了一瞬,然后就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近乎于疯狂地紧紧回抱住了他,然后在他唇上猛烈啃咬起来。
这个吻里,他完全没法感受到以往那样小心翼翼的温柔与甜蜜,反而充斥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粗暴、激烈挣扎和矛盾痛苦,仿佛一只被逼入了绝境的野兽,拼尽全力地攻击和暴起,试图卫护着它最后所能拥有的一切。
“明……”
感觉到嘴唇也许都被对方咬破了,鼻尖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温澜还是努力抱着对方,用手安抚般地一下下摸着明仲夜绷紧的后背。
等对方终于肯短暂放开他、偏过头来大口喘息的时候,他边极力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边在对方耳边承诺般地耳语道,“我爱你。
一直很爱你。”
对此,明仲夜的回应是近乎于凶残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用牙齿嵌入了他颈侧的皮肤——这宣誓主权般的动作,带来隐约的刺痛,然而温澜却没有反抗或挣扎。
“仲夜。”
他几乎是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调整了一下拥抱的姿势,把那人抱入了臂弯里,让对方能更容易地下口咬到想要咬的地方,哪怕那薄薄的一层皮肤下面就是汩汩奔涌的致命血管——既然明仲夜曾经为他一次又一次地妥协和放弃,因为不想伤害他而竭力隐藏起本性里不那么阳光美好的一部分……他又为什么不能为对方多做一些什么呢?
其实,或许他早该以这样直白的方式告诉对方,他爱他,担心他,愿意接受他的一切:无论是那近乎宗教般纯洁又虔诚的爱意、眷恋和不舍,还是这样彻底失控的疯狂时刻。
“……就像你深爱和渴慕着我一样,我也深爱和渴慕着你,明。”
也不管对方这时候听不听得进去,他还是转过脸,在对方耳边低声温柔地耳语道,“你可以不必有那么多顾忌。
在我面前,放肆一些没关系。
我会陪着你的。”
也是头一次,他突然发现,这些关于爱的话语,其实并不轻浮或者浅薄,也并非抽象的、只是拿来说的概念;他对眼前这个人的心意,也可以十足坦然地这么表达出来。
……明仲夜在哭。
不知什么时候起短暂失去了一段时间意识的温澜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不是之前那样无声无息地流泪,而是大声地在哭——趴伏在他胸口,像想要碾碎他一般地用力抱着他,仿佛失去了同伴的小兽一般,嘶哑着嗓音,哭得歇斯底里。
“明?”
他试探着想要伸手替对方擦去脸颊边滚落的泪,然而抬了几次手,都没有成功:手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这人给彻底压麻了,要不是还能小幅度地动一动,他简直都要怀疑这段神经是不是已经被压断了。
明仲夜没有理会他的尝试,只是自顾自把头拱在他怀里,压抑不住地发泄着决堤般的情绪。
“……仲夜。”
温澜又试了好几次,仍旧不成功,最终只得放弃了抬起手臂的计划,转而轻轻用手背碰了碰对方垂落在他身侧的手——现在,这人的手心终于重新温热起来了。
明仲夜睫毛眨了眨,抖落了几滴泪珠,手指立刻反手把他的五指握住了,和自己的紧扣在了一起。
“没事的……我在这里。”
温澜感觉到他的动作,温言安抚他道。
等明仲夜的呜咽声渐渐低落下去,两人在黑暗中继续相拥着,躺了不知道多久——彼此交缠在一起的四肢似乎给予了对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温澜感觉到明仲夜的呼吸也终于慢慢平稳下来。
放在一旁的手机早就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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