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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大部分时候楚松潜自己也不清楚。
或许可以换一个问法,我希望她为我变成什么样呢?
占有,让人感到瞬间地满足,能产生踏实地安全感。
反之,则会让人疯狂,陷入猜疑地迷宫。
不知所谓地愤懑,无人理解地恶意会不讲道理地占据思想。
楚松潜厌恶这样失控的自己,却又如同幼童般恐惧着,无助地不知道如何反抗。
每次只能紧紧抓住她,把自己的所有混乱向她倾倒,把所有的不安溶解于她的笑容。
然后变回平静的自己,享受着充足地恬静,又隐约静待着下一次的失控。
他一直都明白,陆泉是他在沙漠中的大树,又是空寂宇宙中,他紧抱怀中的玫瑰。
一边依靠又忍不住独享,控制不住孩童般的占有欲,执拗地把她移栽在自己的花盆里,紧握着锋利地双刃刀,鲜血淋漓地把她修剪成喜欢的样子。
根茎流出透明的汁液,发出带着腥味的无声呐喊。
对不起,但是我不能没有你。
所以在她挂掉电话的时候,自己才会那样恐慌。
或许,她正和什么人在一起,某个特别的人,对着她或者他露出自己不曾见过的表情,吐露出不曾听过的内心。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只要看着我就好,只要想着我就好。
他以手代吻,轻轻抚在她的眉间。
陆泉安静地睡在他身边,温热又乖巧,恍惚地如同无数个梦境重迭。
幸福究竟是什么感觉?
光是快乐安稳还是太单薄了,幸福更像是是压抑着恐慌的狂喜,希望时间停滞地念念不休,乞求奔腾地泉水倒流着将自己淹没。
“你真是疯了—”
陆泉迷迷糊糊地被楚松潜舔醒,半眯着眼睛慵懒地被他纠缠着舌头,早晨的阳光晒得她懒洋洋地,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她凌乱地长发渐渐荡下床沿,波浪般随着他的挺动起舞。
她掐着楚松潜的背,被他顶得思维一片混乱,侧脸空茫地贴着床单。
含着她胸口的楚松潜抬起头,温柔和欲望揉合在他眼底,迷蒙又诱惑,他皱起眉,不满于她的心不在焉:“认真点嘛。”
没有得到回应,他便掰过她的脸深深吻住,换来几声她的呜咽。
陆泉喘不过气,揪着他的耳朵离开自己,艰难地转了个身想去看床头的闹钟,上半身才刚抬起来,就被楚松潜单手楼住腰重新拖回去,躬身在她的后背上亲吻,含混地说:“放心,今天星期六。”
陆泉被他入地浑身软绵,只能没脾气地趴着,“哼,楚松潜你个色情狂。”
楚松潜紧密地贴附着她,连着她的身体在床上挺动。
感受到她湿烂地软肉,他才笑着咬她的耳朵:“懒虫,躺着还嫌累。”
“啊-你快点行不行。”
“是你说要快的,可别后悔。”
他急喘着。
“等-”
楚松潜埋在她肩头,咬住她的头发,发狠一般地在她腿间抽插。
陆泉话刚落音,便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揪着床单,发出凌乱地喘息。
两人好一阵折腾,这早晨情事才算完。
陆泉洗完澡才感觉彻底清醒过来,对着镜子擦干身体,注意到身体上星星点点地暗红吻痕,特别是颈间的一片特别明显。
她暗骂了楚松潜一顿,翻出一件黑色无袖的高领打底穿上,外面罩了件轻薄地墨绿衬衫。
她刚想坐到梳妆台前,脚后跟就碰到一个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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