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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小心翼翼的张开手指露出一条缝隙朝外看,听见不会传染后“腾”
地一下跳起来,踢飞滚落到脚边的陶瓷茶杯,倒打一耙控诉他:“那你干嘛吓我!”
小脸气呼呼,跺了两下小皮鞋就要转身离开,少爷挺身坐起,怒极反笑,抹了一把额角的茶渍,遽尔伸手扯住她冷眼说着:“我他妈让你走了吗。”
女孩的手白嫩细滑,包在掌心里宛如一块毫无杂质的暖玉,这是一个女仆该有的手吗,少爷在脑海里第一反应腹诽着。
手感太好他下意识还想揉捏两下,就听见一声惊呼,被他拉倒的谢行莺如同浪花打翻的小鸟倒身滑进他怀里。
谢行莺撞上一堵肩膀,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他怀里,抽气呼痛,大声抱怨着:“嘶——你好烦啊!
!”
抬头时桃心下巴蹭到他脖颈,凸起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下。
女孩香软温热的呼吸闯进私人领域,他不适应地垂眼,看见落地窗外云层被风吹得错开,明霞余晖透进来落到她脸上。
脸颊粉扑扑的,数得清透明绒毛,没有一点毛孔,水嫩饱满得仿佛水蜜桃,一戳就能沁出汁水。
他看得心痒,当下张开掌心掐住她两边腮帮子,不顾她的挣扎,指腹用力,腮肉陷进去,殷红润泽的唇瓣就被挤得撅起来,圆润打开,像个可怜兮兮的小河豚。
怪可爱的,他恶劣地弯起灰红色的眼,这么想着。
下一秒他回过神,颦起眉头。
不对,他怎么会觉得一个卑微的女仆可爱。
恼羞成怒下又加重了三分力度,少爷锢着她的下颌骨,嗤声:“谁允许你跟本少爷放肆的。”
谢行莺脸颊比一块棉花糖韧不了多少,她被掐得酸痛,扑腾两下伸手攥住他手腕,呜呜咽咽地想扯下去,却连撼动半分都做不到。
好痛。
睫毛扑闪,蜜糖色瞳珠惊颤两下,委屈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接二连三砸在对方梆硬的虎口处。
青筋偾张的手被烫得一缩,少爷不可置信看着她。
这,这就哭了?
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的谢行莺猛地推他一把,跌坐在地毯上。
“呜呜痛好痛王八蛋呜呜”
一手捂着泛起红肿的的脸,一手撑在腰后,盈满的泪水几乎遮挡了视线,抑着哭腔骂他,啜泣得几乎喘不上气。
少爷最烦女孩子哭,从茶几上抽两张纸胡乱糊她脸上,咬牙警告她:“差不多得了啊。”
谢行莺听到这话咬着唇瞪他,将沾湿的纸揉成一团砸到他脸上,转身趴在沙发座上,嚎得愈发大声,伏下去的上半身都哭得抖起来。
“随便哭,反正我不会哄你的,”
少爷有些不耐烦得撂完这句话,重新拿起手柄,别开脸,皱眉打游戏。
“你又来了吗”
“呜呜——”
“说起来”
“呜呜——”
“那里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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