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衡量利弊后,玉照决定见好就收,率先停止了幼稚的做法,端坐问:“阿四有什么想问阿姊的吗?”
阿四喜欢听八卦的事情已经被尤熙熙宣扬得太极宫人尽皆知了,玉照当然也不例外。
被拿捏住的阿四不再往下躺,改为蹲下脱履,然后走上坐床,有模有样地正襟危坐在玉照对面:“阿姊知道我二姊和太子阿姊最近在忙什么吗?她们好久没来看我啦。”
玉照稍微端坐一会儿,就把坐姿改成盘膝,稍微叉开些腿,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引枕上,“原来是问这个啊,你怎么不直接去东宫问呢?”
这熟悉的反问,是阿四见识过的。
回想姬宴平坦然的应答,阿四立马理直气壮起来:“东宫多远啊,阿姊们要是忙,我去了不就打扰了吗?反正玉照阿姊这么闲,又凑巧碰面了,不如阿姊直接和我说。”
什么叫我这么闲?
玉照噎住,端起旁边的水顺顺喉,“我近来是在熟悉宗正寺的事儿,哪里就清闲了。”
阿四偷偷望一眼保养得宜的淑太主,“姨婆似乎快六旬了吧?是不是要致仕了?”
“你还知道‘致仕’?”
玉照口中埋汰,心里顺着阿四的话算了算,“明年就六十了吧,不过距离致仕差十年,我就是接手一部分,让老人家多修养罢了。”
说实在的,阿四觉得老人可比年轻人会修养得多。
根据她从淑太主在内宫的旧居听来的传闻,淑太主年轻时候那可比玉照玩的花,据说把驸马半夜吊起来抽打……王驸马好像是在岭南为官的任期中病逝的。
嗯……有点奇奇怪怪的。
阿四懂得秘密不能和人说的道理,绝口不提自己听到的传闻,一心想从玉照那儿再挖一点:“所以,阿姊们在干什么呢?不会玉照阿姊也不知道吧?你不是和二姊关系最好了吗?还是不能说的小秘密呀?”
玉照受到激将法,眉心一蹙,犹豫片刻后才道:“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有一出五服的宗室县主,下嫁平县伯周氏,婚后多年无孕。
某年遇喜,可怜孕三月,捉到夫婿与两庶民之女有染,县主怒与驸马理论,榻上争执间,县主被夫婿推下床榻,踏腹而过,最终县主流产,重伤不治而亡,年仅三十有四。
平县伯畏罪潜逃三载,一月前归案,近来楚王忙的正是这件事。”
阿四眼珠子瞪圆,世上还有这种事?
按照之前崔郎的例子,这个平县伯怕不是得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流干最后一滴血才能平息。
这一想,她倒吸一口凉气:“二姊是要监刑吗?不然怎么一个月还没处理好?”
是不是有点血腥了?
玉照喷笑:“当然不是了,哪有刑罚一个月也结束不了。
就是肢解,八刀也尽够了,又不是地狱下油锅,炸个没完没了。”
“那是为什么?”
阿四不解,显而易见的凶杀,还需要磨蹭什么?
“因为官员们无法判定这个流产的孩子是先属于母亲的孩子,还是先属于父亲的孩子。”
玉照脸上的笑意淡下来,冷然道,“事发的不太巧,那时候都忙着,一时间竟没能找到人。
现在时过境迁,这个平县伯偏偏被人找出来了。
旧案是尚书省刑部崔郎中和门下省的官员论过一场,叫崔家的郎中一论成名了,免了平县伯的死罪,现在人找到了,圣上正抓得紧,自然要再论过。”
之前没能找到,现在又好好地找到了,还刚巧碰上崔家风雨飘摇之际,世上哪儿有这样巧的事呢?
那头来了一个异国王子,这边就起一桩陈年殴妻案,这日子真是越过越热闹了。
阿四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我能看上这热闹么?”
很久没见这么该死的人了,不能见证这劳什子平县伯的死和崔家的倒台,会成为人生遗憾啊。
没能从玉照这儿得到更多的信息,阿四准备回丹阳阁询问孟乳母,却意外从垂珠口中得知了另一部分的故事。
她力排众议,拒绝宫人帮助,自己抱半个涂了蜂蜜的寒瓜用勺挖着吃,边吃边听垂珠讲述。
垂珠也是从掖庭内官那儿听来的,是内官用以告诫小宫人的旧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