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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绾垂下眼帘,仰着细白的脖颈往后靠了靠,吴秋生这个人看似势力阿谀,让人不屑,实则也是最好把控的一类人。
谁给钱谁就是爹,收买他的忠心什么也不用,只要掏钱,只要银两到位,任何事他都能妥善办好。
今日的银子,也是在买日后的棋子。
这几日她算是看明白了,晏府虽然只是商贾之家,但也是错综复杂的一盘棋,想要全身而退,给自己博个锦绣前程,就必须工于心计,步步为营,晏绾没有把握,却必须要试上一试。
晏家作为南杭首富,府邸自然离繁华商区不远,不过半刻钟,马车就在一处铺子前停下了。
驭马的车夫是吴秋生的远房表弟,跟表哥自然一条心,态度恭恭敬敬,无半分不妥,朗声道:“六姑娘,华锦阁到咯,奴才给您打帘,您当心着脚下,奴才在前头转角处候着,您随意。”
晏绾下了马车,抬头就是一块紫檀木匾,上头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不知是经久了日晒风吹还是如何,那三个烫金的大字显出几分老态龙钟的疲惫。
店门半掩着,虽没有落锁,但也没有营业的意思。
青荷将门轻轻一推,铺子里空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晏绾打量了一番,就知道这华锦阁确实是气数将尽了,原本堆放缂丝织品的台子上空无一物,落了厚厚的一层灰,角落里成捆的金丝银线都结了蛛网。
“有人吗?”
话音刚落,就见一青衫男子从库房里探出半个脑袋朝这处张望,看样子是铺子的掌事,他摆了摆手,“不卖东西,不卖东西,你们走吧......”
“这不是缂丝织品铺子吗?为什么不卖东西啊?”
青荷追问道。
刘掌事皱眉,东家特意交代了今日楼上有贵客,万不可打扰,只是瞧着眼前这位姑娘,容貌一等一的好,气质也不俗,想必出身大户人家,不好得罪,于是耐着性子走出来解释。
“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华锦阁不营业了,您若是想要买织品,可到衔月巷处看看去。”
话音刚落,就见眼前仙女似的姑娘摆摆手,直言道:“我来是找吕老板的。”
刘掌事的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真是不凑巧,咱东家眼下正忙着,要不您改日再来?”
“无妨,我今日就在这等他,若见不着便不走了。”
少女笑了一下,径直在圆凳上坐下,面色苍白但神情自若。
刘掌事见这姑娘的架势倒像是来真的,顿时觉得有些棘手,又不敢强行逐客,万一到时候动静太大扰了楼上那位贵客,只怕自己小命都没了。
他犹豫了一下,“那姑娘先坐着,容我先去楼上跟东家知会一声。”
不多时刘掌事就下来了,“东家在楼上候着,姑娘这边请。”
晏绾上楼后才发现楼上与楼下很是不同,金雕玉砌,锦绣绫罗为饰,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暹罗香。
刘掌事替她拉开一扇门,露出里头极宽敞的屋子,四周一圈的假山流水、象牙雕的亭台楼阁,香烟袅袅。
正中是一套花梨木琵琶茶桌,左侧还有一具紫檀嵌点翠的雕花山水屏风,随意拿出一个都价值连城,这华锦阁的东家怎么看也不像需要卖掉铺子回乡下的样子。
晏绾心里不停盘算,面上却依旧带着柔和的笑意,“久闻吕老板大名。”
华锦阁的东家吕祯此时就在桌前候着,见来者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眼底染上几分轻蔑,态度也倨傲起来,“姑娘这么急着要见吕某,是为何事呢?”
晏绾执起茶盏,飘渺的热气略略遮挡她打量的目光。
吕祯的嘴唇干得起皮,脸上打着皱,整个头都像一个核桃,手心里还骨碌碌骨碌碌搓着两只油光水滑的核桃,瞧起来有几分滑稽。
他单刀直入,晏绾也不废话,她将茶盏放回桌上,略显苍白的唇被茶水浸湿后显得格外水润,“我来与吕老板做个交易。”
吕祯手里搓着的核桃停了一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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