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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绾前些日子病刚好,本就身体弱些,再加上呛了浓烟,昏睡了近一日,青荷心急如焚,衣不解带地伺候着,一步都不敢走开。
习珏也一直在门口守着,一张俊脸黑得跟炭一样,时不时远远地瞅一眼内室,看看是否有动静。
就连吕瑶都上门来看望,带了不少滋补药品,青荷见她满脸愧意,寻了个由头将她送了回去。
倒是那日将姑娘送回来的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青荷摸摸下巴,偷偷瞧了眼门口黑着脸的习珏,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小乞丐从锦院回来后就阴沉沉的,能让小乞丐这样紧张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申时将过,日已西斜,晏绾终于将自己从冗杂的梦境中摆脱出来。
青荷见姑娘睁眼,欢天喜地地凑上去,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还好还好,没烧起来。”
然后围着她又是喂水又是喂药,忙活了好一阵晏绾才得空开口问话,“我睡了多久?”
青荷往她身后塞了个织锦软枕,将被褥往上拉了拉,“不到一日,总算是醒了,吕姑娘来看过好几回,被奴婢请回去了。
宅子那也瞒得密不透风,姑娘好生歇着吧,不必担心。”
她顿了顿,到底按捺不住好奇问道:“那日救姑娘出火场的人,姑娘可还有印象?”
晏绾一愣,蓦地回想起呛人的烟雾中那道猛地灌入鼻腔的清冽气息,可她当时实在昏沉,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锦院的门房说了,自己是当日接待的最后一位客人,那这恰好出现在火场,又能毫发无伤地救出自己的人又会是谁呢?
青荷见主子也没有头绪,遂埋着头为晏绾添置衣裳,内里加了件保暖的兔毛短裳还犹嫌不足,硬是在外头添上一件鹤氅,解释道:“那位公子看着实在眼生,不像是姑娘的故人,而且他后来没再出现过,奴婢心里好奇才想着问问看。”
晏绾不做声,长睫低垂,由着青荷伺候穿衣,她的身子还未大好,唇色仍旧苍白,只能稍微用胭脂点了点,添几分气色。
“姑娘,府门外有人求见,奴婢问是何人,对方只说了锦院二字。”
院外候着的桃枝垂首禀道。
这件事青荷瞒得好,知道的人不多,晏绾从榻上下来,抱着手炉,坐到垂帘后的太师椅上,“把人请进来。”
原本还吊儿郎当地倚着墙的习珏见到来者,立刻站直了身子,身上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经验告诉他,这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走路轻快且不露半点脚步声,内功之深厚便是他也看不透。
出现在晏绾眼前的是一个黑色劲装的少年,身材高挑,却不纤细,能看出是个练家子,衣襟袖口上全用金线绣着祥云纹样,可见背后之人不容小觑。
少年双手抱拳,态度极为恭敬,“十六见过姑娘,属下特奉主子之命来为姑娘送药。”
“你们主子是......”
晏绾有意打探。
“就是昨日在锦院救了姑娘的人。”
少年回答得滴水不漏,说了又好像没说。
这话一出,晏绾便知道那人的身份来头必然不小,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于是转移话题,“我不知你们主子是谁,但那日的救命之恩总是要报的,那位闻医师也是你们的人吧?”
“姑娘聪慧。”
十六轻轻颔首,接着从怀里掏出几个精致的小瓷瓶,“内伤只靠闻大夫的医术就足矣,主子说姑娘那日身上似乎还落了些灼伤,特让属下送药来。
这药不易得,因此拖到现在,还望姑娘见谅。”
人家又是救命又是送药的,晏绾感激都来不及,哪里好意思计较,连忙让青荷将药收下。
“这些药消痕祛疤最是管用,姑娘不吝用多少,若是不够了,属下再送来。”
晏绾微微颔首,“替我谢过你家主子,若日后有缘相见,定然报答今日之恩。”
“姑娘客气了,如此,属下便回去复命了。”
少年略施一礼,脚步轻快地掠了出去。
习珏眉头紧锁,这人的轻功实在了得,纵观殷朝上下,唯有皇上身边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手下才可能有这样的能人,只是怎么可能呢?
堂堂官民皆拜的九千岁,会亲自跑到火场里救人?习珏摇摇头,也许是江湖上的组织也说不准。
待访客走后,桃枝轻叩了下门,“姑娘,您让奴婢查的事已经清楚了......”
“进来回话。”
晏绾眼皮一掀,习珏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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