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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身旁的青荷适时地叫嚷起来,用身子撑着虚弱的晏绾,“还不快去请疾医!”
立刻有小厮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撞见院门口冷着脸的晏峰腿都吓得直哆嗦。
晏峰心里本就烦着,见眼前一幕,眉头狠狠一拧,掠过地上的晏沁,反快步走到晏绾身前,下意识怒道:“这又是怎么了?成日里没个消停。”
晏绾心里对这个便宜爹千万个唾弃,似乎自小到大都是这样,无论原身和谁发生什么争执,他最先责问的一定是原身,不分青红皂白。
亲爹能做到这个份上,当真是够够的了。
晏峰厌烦的目光落在晏绾身上,只见少女半撑着身子跌坐在雪地上,嘴唇发白,唯有那一双眼,清亮得吓人,含着泪看向自己。
他有些愣神,自黎玥病逝后,这个女儿就与自己生疏不少,平日里也总是躲着,一来二去那点本来就没多少的感情也渐渐淡了。
如今见她极其肖母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自己,一身狼狈,就像是寻求庇护的幼兽,轻声唤道:“爹爹......”
晏沁不是巴不得晏峰疏远她这个嫡女吗?无非就是拿捏住了晏绾不会低头,可晏绾不是原身,原身气性高,不屑于装可怜扮惨,她不一样,她要的是结果,过程用什么手段不重要。
晏峰的嘴唇紧紧抿着,没有说什么,却突然转过身,扬起一掌扇在晏沁脸上,直接把原本还在心里洋洋自得的少女打蒙了。
“你姐姐尚在病中,身子还没好全,你是来请罪的,还是存心来与你姐姐争执的?”
晏沁捂着半边脸,错愕地看着晏峰,因着柳姨娘受宠的缘故,从小到大爹爹待自己都是和颜悦色,重话都不曾说过一句,更不用说动手了。
“爹爹......女儿只是想要乞求姐姐谅解,都是女儿不好,害姐姐受罚......”
论装可怜的功夫,晏沁可不比晏绾逊色,话音未落,泪如雨下,“姨娘也让女儿好好向姐姐道歉,否则就再也不见女儿......”
果然,晏峰一听到柳姨娘又沉默了下来,皱着眉头夹在两个女儿中间,一时有些为难。
他既不想让人觉得他苛待嫡女,又舍不得继续责骂疼宠长大的晏沁。
“七妹妹若是诚心请罪也就罢了,方才话里话外分明不觉得自己有何错,蓄意裁坏上贡的云锦缎子,栽赃陷害嫡姐,若是让旁人知晓了,只怕会议论晏府教女无方。”
晏绾轻声开口,语气轻巧,说出的话却直扎晏峰的心窝,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如今南杭的织造生意不好做,他有心往临京发展,可临京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龙脉之地,岂是随便什么商户想立足就立足的?
他不知打点了多少银两,托了多少关系,才刚刚有点门路,若是这个时候传出他纵容庶女裁坏贡物,陷害嫡姐,不仅坏了晏府的名声,还会断了往后的财路。
再者,他今日来玉衡院是有正事的,而且这事还不怎么光彩,所以晏峰的心里不禁有几分发虚,也就不好再这么继续偏心下去。
“爹爹......”
晏沁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晏峰带着怒意的眼神吓得怔住了,她咽了口唾沫,把后面要说的话都吞了下去。
晏峰一甩袖子,“来人,六姑娘不敬嫡姐,编造是非,有损我晏家家风,这两日就好好在祠堂里跪着,对着列祖列宗,反思反思自己所为!”
“爹!”
晏沁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想要去拉晏峰的手,却被他用力甩开。
“若是意识不到错,就不必放出来了。”
晏峰撇过头去,不再去看晏沁的泪水。
晏绾眉毛一挑,觉得事情有几分不对劲,她在晏峰的心中可没有重要到让晏沁跪祠堂的地步,她也不认为晏峰这个几乎从未踏足玉衡院的爹此时出现在这,单纯是为了关心探望她这个生病的女儿。
果然,晏沁被带下去后,晏峰伸手将晏绾扶起,看到少女脸上受宠若惊的表情,他心中更笃定这个女儿是个性子软的,好拿捏。
“绾儿,爹有件事同你商量......”
晏峰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和善,生硬地挤出一抹笑,甚至还拍了拍晏绾的肩,“你那日织的云锦缎子深得公主殿下喜爱,公主殿下召织这缎子的人入宫参加赏梅宴。”
晏绾没有说话,心中已经有所猜测,晏峰说公主想召的是织这缎子的人,而没有说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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